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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育古鉴 .史洁珵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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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育古鉴
  清·史洁珵(玉涵)辑
  原序
  旧序
  重印序
  孝顺类
  和睦类
  慈教类
  宽下类
  劝化类
  救济类(上)
  救济类(下)
  交财类
  奢俭类
  性行类
  敬圣类
  存心类
  附录:三破.七辩
  附录:立命说
  附录:净意说
  附录:功过格
  原序
  清康熙.史洁珵
  功过格之书,其来尚已。周濂溪先生云:‘正初学入德之门。’邵尧夫先生云:‘可以扶经翼传。’杨龟山先生云:‘指点善恶,历历醒人,读之如闻清夜钟。 ’朱晦翁先生云:‘四书为理,此格为条,初学不可一日不置案头。’盖古之君子,未有不从绳趋矩步,日积月累,而克底于有成者也。乃近世悠悠,瞀焉罔觉,甚 者非笑而诋毁焉。或则半信而半疑焉;或亦心识其然,因循而废阁;或又始奋而终怠焉。嗟乎!斯学之弃置于天下也久矣!为是者有本有原,不明其理、不信其事之 过也。夫理,幽而难知也;事,显而易见也。考之往古,而有其事焉。其事可传,其理可传也。采之近今,而亦有其事焉。其事不诬,其理诚不可诬也。就其不诬而 可传者,以为不诬,而不必尽传之。概以与吾党共信而明之,则余功过案之辑,所以不病其琐,而又不虞其漏也。说在乎陈眉公之序世史矣!其言曰:‘史者,古今 之大帐簿也。’夫作善作恶,小德小过,总之皆上帐簿之人也。二部童子,日游夜游,并世所称台彭司命,皆记帐簿之人也。上而天帝,下而阎罗,算帐簿之人也。 阳报阴报,降殃降祥,结帐簿之时也。而予则间录其帐簿所传一二宗,以为天下后世一称述者也。戒之戒之!鬼神在上,本心难欺。入圣入禽,无非在我。为善纵未 必得福,世无可不为之善;为恶纵未必得祸,世无可为之恶。而况为善则必得福,而可有不为之善;为恶则必得祸,而可有或为之恶耶!凡我人斯,庶共勉之。康熙 九年二月宜兴史洁珵题于贻谷堂
  附纪
  先大父手辑《感应类钞》,载阅寒暑。书成,缮写三巨册,躬形弗怠。年五十,始得嗣。又八年,书稿克付剞劂,基月而产先子。后犹及见两子成立,弗替诗 书。先子尝称是编为吾家积庆之验,所以训诫不肖。崧辈惟恭承大父志是亟。崧不逮事大父,然遗言往行,闻诸庭塾之训甚详。缅怀大父蚤弃诸生服,偕先哲硕儒 游。循习复七良规,静中有善无恶。是编诸所纂辑,悉本斯志,从事其间而获禔福者,弥复不浅,今亦何能殚述。自雍正癸卯,友人吴中杰绍良氏忽有感验,为补镌 立命说,请复印行是编。厥后崧家与同善诸子所印行,不下万本。比因王君瑄、汪君庭槐等愿益广其传,公捐资费,延客续印;且将囊百千部以行诸远。崧窃喜大父 乐善之志,久而益著;而王君、汪君暨诸相好之同善集庆,尤为无量也。爰略书颠末。至大父与先子昆弟,两世之文学行谊,则已见吾师储画山太史所著之息庵道人 传。又瞿君时夏尝并撰澹园、礼存两先生家传,兹弗复赘云。
  乾隆二十年岁次乙亥十一月朔旦 孙男 崧峻升 字昭 百拜谨识
  旧序
  清光绪.聂缉规
  《感应类钞》一书,宜兴史玉涵先生所辑也。其书以‘功过格’为之纲;叙述往事,为‘功过案’以为之目。为类十有二,为条二百九十有六,间以己意评骘 之,终之以净意、立命、改过、积善诸论说。盖将以发明天人感召之理,示天下以善恶之分途。其心则释迦普度众生之心,其道即宣圣有教无类之道。其旨微而显, 其事信而征。其语取平易而近人,其理合劝惩而并用。固宜其如日月之经天,江河之行地,历百世而不易矣;何至于今日,而其不绝者乃如线耶?盖果报之说,向为 儒者所不谈。近世发明科学,由理想而进实验,穷极技巧,至于不可思议,一切吉凶死生鬼神之说,胥不足挂通人齿颊。有语及者,闻之率揜耳走,以为非迂即诞。 论者方幸为民智既开,致太平有日;而孰知世道人心,实已堕坏于冥冥之中,岌岌焉不可以终日。有心人所为急起直追,不得不于举世波靡之余,系千钧于一发。此 余所以有重刊是书之举也。夫余亦岂乐为此迂诞之言哉?良以福善祸淫,尚书之古义;优胜劣败,天演之公言。人非至愚,固无不喜福而虑祸、好胜而恶败也。顾喜 之者未必得福,而或以之贾祸;好之者不必皆胜,甚且因而致败。此岂其求之有未至哉?则以未得求之之道耳!夫有求之之道而不知求之者,下也;率其求之之道以 为求者,中也;心无所求,而自然中乎求之之道,卒不啻如其求以偿之者,上也。上焉者,有是书可也,无是书亦可也。下焉者,虽有是书而若无焉。其诸其为中人 者,不可无是书乎!世界大矣!民生众矣!圣贤仙佛,既旷世不一觏;元恶大憝,亦戾气之所特钟。凡夫圜颅方趾,负气含生,类皆具可圣可狂之质,居近朱近墨之 间。诱而进之,可以胥天下而为善人;放而纵之,亦可以胥天下而为恶人。夫至于胥天下而为恶人,则虽有至坚之械舰,至巧之工作,亦岂可一日立于天地之间?吾 恐人类将由此而灭绝,而岂仅种族强弱云尔哉?宜兴史先生之辑是书也,成于康熙九年。其时鼎革未久,海宇骚然不靖。其蠢顽者,方将啸聚山泽,乘间窃发,饱锋 镝,膏原野,以为得志;而豪杰功名之士,亦惟以勘定祸乱、辅佐太平,夸耀其勋绩。谁复留意于是书者?而先生独不避迂诞之诮,孳孳汲汲而为之,以行于当时, 垂于后世。其所以有补于世道人心者,功岂在禹下哉?以今之时,视国初之盛,固知其不逮;而世局之日变而日新,愈趣而愈下,其存亡绝续之几,更间不容发。吾 为此惧,吾益不得不体先生之意,而广是书之传。先生有言:‘借富贵福泽以使人积德累功,非借积德累功以使人富贵福泽。’固明明为中材者也。天下之人,中材 为多,窃愿与普天下中材人共读是书也。其有以吾为迂诞者,吾又悉辞。光绪三十二年闰四月衡山聂缉规序
  重印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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